沈越川从来没有这么亲昵的叫过她的名字,平时叫她“死丫头、萧芸芸”之类的,还算是客气的。
“你是居委会大妈吗?”萧芸芸老大不情愿的看着沈越川,“干嘛这么关心我和秦韩?”
可是,他真的要找女朋友、要结婚的话,她恐怕会崩溃。
“好了好了,你流再多眼泪,悲剧也不会变成喜剧的。”秦韩笨拙的擦掉萧芸芸的眼泪,想了想,只想到一个主意,“大闸蟹上市了,你吃不吃?我让人送过来!”
考虑到以后时不时就要带两个小家伙出去,陆薄言早就在车内安装了初生婴儿的安全座椅,安顿好两个小家伙,陆薄言才叫钱叔开车。
后来她在网上看见一句话:
因为一旦开口,给萧芸芸带来伤害就是无法避免的。
“……你不需要跟我道歉。”沈越川的语气更淡了,更像在谈论一件与他无关的事,“下厨是你的自由,我不能干涉你的自由。”
可是,他不能那么自私。
“你最近怎么老查别人?”电话那端的人意外之余,更多的是调侃,“查人查上瘾了啊?”
也只有这一点,可以让萧芸芸不那么遗憾她和沈越川是兄妹的事情。
“刚才妈妈没有说清楚,我以后也不好问。所以,我想现在问你一个问题。”萧芸芸说得有些犹豫。
萧芸芸知道沈越川的意思,他希望她去哪儿都可以昂首挺胸,底气十足。
“沈越川……其实是在孤儿院长大的。”萧芸芸说,“他刚出生不久,他的亲生父亲就意外身亡了,我妈因为经受不住打击,没有办法抚养他……总之最后,他被送到了孤儿院。后来,我妈跟我爸结婚,生下我,我妈找了他很久,直到回国偶然发现他,我们一家人才相认。”
陆薄言抱起睡在外面的小西遇,唐玉兰就抱了小相宜。
“我之前也不知道,秦韩叫他们送过一次,味道还不错,我一直还想再吃一次的……”